沈辞一听见“放不开”这几个字,脸色就变得有点古怪,又回想起在婚礼上因为喝酒闹出的蠢事,很想跟阿姨解释自己真不是那样的人,可看沈歌一副“你不用解释我都懂”的模样,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无法挽回自己在阿姨和妹妹心目中的形象了。

        后悔,就是后悔。

        母女两个离开秦家,沈歌还依依不舍地跟鹦鹉告别,并带走了两只文鸟,痛失小弟的鹦鹉又生气地跟沈辞和秦抑吵了一架,哄了好几天才哄好。

        巡演已经结束,两个人暂时轻松下来,年后秦抑去了一趟医院,在医生的建议下,开始慢慢减药。

        因为这次吃药一吃就是两年多,医生也不敢让他停得太快,只能一点点往下减,起初一直没什么事,顶多是觉不如以前多了,直到减到不能再减,彻底停掉的时候,身体突然有了反应。

        停药的第一天,可能因为身体里的药物没有完全代谢完毕,秦抑还没觉得有特别大的不适,只是夜里睡觉不是特别安稳,等到了第二天,强烈的不适感才开始发作,没有食欲,头晕恶心,吃完就吐,甚至一整宿都没睡着。

        像是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般,身体的承受能力好像在这个时候达到了极限,连带着这半年来辗转多国带来的疲劳,一并爆发了。

        沈辞早上起来,就发觉他的状况不对。

        昨夜秦抑失眠严重,到后半夜也没睡着,不得已吃了安眠药,天亮才渐渐迷糊过去,距离现在才过去两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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