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衡皱眉:“算了,这也叫不醒,先把他搬到治疗室吧,退烧要紧。”

        沈辞一个人搬他还是有点困难,只好把温遥叫来帮忙,秦抑睡梦中被挪了地方,可能是有些意识,又不太清醒,只能皱皱眉头。

        温遥把他放在治疗室的床上,陆衡给他测了体温,随后问:“他昨天一天是不是没怎么吃东西?”

        “吃了一点,又全吐了。”

        陆衡便顺手给他加了葡萄糖,叹气说:“真行,你看着他吧,醒了叫我。”

        沈辞坐在床边,握住秦抑没输液的那只手,感觉到他掌心的热度,只觉心疼极了,他没想到停药会有这么大反应,但就像秦抑说的,吃药对身体也有伤害,不可能一辈子吃下去,停药不可避免,只是他们可能选在了错误的时间。

        应该再过一两个月再尝试停药才对。

        昨晚沈辞自己也没有睡好,但现在秦抑病了,他是怎么也没心情睡觉的,只能一直守着,直到退烧药生效,秦抑的体温渐渐降下去,安眠药的药效差不多也过了,他终于有点要醒的趋势。

        沈辞赶紧叫他,尝试了好半天,对方终于吃力地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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