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千穗抬眸看他。
真人个头很高,她需要仰起头,才能勉强与其视线相交,不同于的真人兴奋到耳颊潮红的脸,她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有着一触即碎脆弱感,绯色的眸子静静凝视着眼前的人,情绪也是淡淡的,仿佛已经接受接下来注定的死亡。
“……不哀求吗?你哭着求我的话,说不定,我会饶你一命哦。”真人歪头看她,脸上笑嘻嘻,心里有些腻味。
他想看见别人更痛苦的模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无动于衷。
“曾经,也有人这样问过我。”
就在真人以为她已经没力气回答时,她却突然开口说话了。
真人瞬间来了兴趣,异色瞳闪闪发亮:“然后呢然后呢,你怎么回答的?是不是哭着求他了?”
“我说……”
产屋敷千穗摇摇头,苍白的唇角浮出细风扶柳般柔和的笑,“去死吧,崽种。”
左手粗暴地薅住真人垂在胸前的蓝色中长发,拉得他一个踉跄,趁着他没反应过来,捏在右手掌心的软藤教鞭再次跟他的脸发生亲密接触,登时。留下一条条红肿滚烫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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