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千穗面露迟疑,纠结再三,还是拽住了哥哥是手,摇摇头:“还是不了。哥哥,呆在宿傩身边是很危险的事情,他是很冷血无情的男人,完全没有人类该有的慈悲心肠,我很怕他会伤害你。”
虽然她很想跟哥哥在一起,但绝不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
于是,她强忍不舍,绯色眸子深深凝睇着他,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作一句话:“哥哥,回家去吧。你能来看我,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如果说最开始的时候,她被粗暴地拽走,没有来得及跟哥哥道别这种事,让她如鲠在喉,心存怨言,可现在,她已经完全释怀了。
没必要为了过去的事情伤心,她还有无尽的未来可以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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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屋。
身着深色袈裟的男子端坐棋盘旁,手中捏着一枚白子,表情慎重,专注地思索着下一步棋路,而他对面,就是盘坐的两面宿傩,不同于他的谨慎,两面宿傩态度随意得很。
很快,男子心悦诚服地拱手,搁下手中白子:“真不愧是宿傩大人,又是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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