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种事算不上擅长,但也可以说得心应手。只要我能看懂,一般都能写出来。
我在纸上唰唰地写,余光总能看到季淮偷偷地看我在写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在心虚个什么劲儿,就是感觉心很慌,空气都热了起来。
烦躁……
直到我受不了了,一下子把纸翻过来扣在桌子上,瞪他:“季淮,你想干什么?!”
季淮估计是觉得自己的偷看过于频繁,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那个,我不太会写。”
我眯起眼看他,窗外是一片漆黑,教师内是低头的老师和同学,头顶的日光灯将灯光温柔地洒在我们周围。
“喂喂喂,你愣神什么神儿啊!”
愣神儿?怎么可能!我……
还真的在愣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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