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校长致辞完毕，轮到教务处主任致辞，旁边突然坐下一个人。
季淮来了，他从书包抽出看起来像是上午的那本练习册，问我：“小瑜儿，到哪儿了？”
“现在是教务处主任致辞，马上要念优秀学生名单，”我打量了他几眼，“你睡过了？怎么现在才来？”
他含糊嗯了一声：“优秀学生名单？高一的？”
“应该是高二高三上学期的。”
“优秀……成绩好就优秀吗？成绩是学生的全部？”季淮漫不经心来这么一句，他低着头计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认真思考了几秒，耸肩无奈回答他：“成绩好不一定就优秀，要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不过……高考前成绩的确是我们的全部。”
很久以前我妈带我去我姨家做客时，我无意中听我那个哥哥在房间不知道和谁吐槽我姨，刚大学毕业就不断催他找对象。他说，毕业之前三令五申不让我找对象，刚毕业就催我为什么不结婚，我是能变一个女朋友出来吗。
就像现在的我们，高考前成绩是全部，高考后能力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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