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我摇头晃脑来了这么一句,直接把季淮整蒙了。
季淮撩起我的刘海摸额头,看神经病一样看我:“发烧了?怎么大早晨起床说胡话了?”
“去你的,”我拍开他的手,“我得好好学习,‘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懂不懂?”
他笑喷:“世上无男士?不就只剩下女士了吗?”
我去你个爪子的世上无男士,只剩下女士……多好的传统文化都得让您老玩儿坏了。
季淮接过他昨天借给我的校服,问道:“小瑜儿,你这个胃是怎么回事?我看你昨天疼得脸都白了,你还不关心自个儿的身体。”
我打开语文书准备背诵文言文课下注释,听闻回应:“就是一到冬天胃疼,吃啥吐啥,冬天过了也就没事儿了。”
“没去看看?这样有规律的胃疼得很久了吧?”
“看过了。初一冬天开始的,时间也不久,习惯了。”
他不赞同的摇头:“那不行,得多注意。你昨天那样子我看着就疼,更别说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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