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又开始保持沉默,像极了用干净的牙膏,怎么挤也挤不出来。
“你是要学文吗?”在我也开始打算向他沉默以对时,季淮突然开口问了我这么个问题。
“我不知道啊,我爸……我家里人说我的脑袋瓜简直不适合学理,但是他们让我自己决定。”我本来是要说爸妈的,蓦地想起季淮妈妈的事情,急忙改口。
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但是我并不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什么情绪来:“刚才代婷婷不是说你要学文了吗?”
“我们可以坐19路回去,”我找到了公交站牌上显示到达二中的路线,才直起身子跟他解释,“哪有啊,小代就只是说说而已嘛。”
他又高冷地点点头。
哦我的天,我好想爆粗口。您老人家一会儿平易近人一会儿冷漠无比,我要不是见识过您刚开学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指不定得以为您有病呢。
我和季淮一起坐上19路公交车。这里是市中心又正值周末下午,人不算多,我们正巧能有座位坐。我的目光落在公交车后部双人座椅的空位时顿了一下,然后果断选择单人座椅。
季淮让我先上车,见我坐单人座椅,也坐在我身后的单人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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