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桉没兴趣聊自己的私事,直截道:“你们找我,是想问什么?”
“Omega不该有这样的攻击性,”Alpha的眼神故意在叶楚桉的脖子上停留了一瞬,“如果你当初听话一点,想必也不需要闹到割腺体的地步,你还要重蹈覆辙吗?”
叶楚桉无意识蜷缩的手指出卖了他的烦躁。经验丰富的女Alpha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继续道:“我听说你割腺体后性情大变,连最简单的心理评估也没有合格,还导致你延毕了。”
“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对联盟有什么不满吗?”
“就算是,也不应该唆使年轻的Omega用怀孕来报复Alpha,失败的情感经历当然会令你感到痛苦,但那个孩子才十九岁,你不该利用他。”
叶楚桉实在觉得荒唐:“什么?”
女Alpha并没有理会叶楚桉的疑问,而是取出了一份心理量表。叶楚桉觉得眼熟并不是因为他对心理学很熟悉,而是因为这是他曾经做的量表。
一股荒诞的恐惧逐渐弥漫在他心头,是一种时刻被监视着的怪异感。他在学校心理办做的心理量表怎么会出现在Omega保护协会?
究竟是校办请的心理老师认为他的评估还是不合格,还是某些人不想看到Omega得到博士学位呢?
事实上叶楚桉的量表并没有显示他有什么问题,相反测量结果非常完美,甚至完美得有些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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