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令他变得更加危险,易感期膨胀的占有欲使得他释放出更多的压迫感,令他的Omega一寸也不敢离开他。

        然而却奇迹般地安抚了叶楚桉。浓重的不安逐渐消失,他慢慢清醒了过来。尽管仍旧不能离他太远,只能姿势僵硬地被禁锢在Alpha臂弯里。

        想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叶楚桉脸色一白,慌张地垂下了头。季君笙把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在易感期的影响下,还能够保持理智已经是常人难以想象的程度了。

        叶楚桉低着头不说话,如果他没有割除腺体,那还可以把刚才的举动解释成信息素的作用,但是他没有信息素。

        他应该是完全清醒的,但是他没有。

        他竟然就这样把季君笙,当成了别人。可这种熟悉的感觉实在是太像了,所有Alpha的易感期都是这样吗?

        “叶楚桉,抬头。”季君笙带着骇人的压迫感,但是怀里的Omega似乎并不理会他的命令——没有信息素的作用,Omega自然不会有完全的臣服,叶楚桉所感受到的压迫感更多地来源于心理上的依赖,那是从前带来的习惯。

        季君笙也不管他听不听,他已经被占有欲冲昏了头脑,毫无理智地开口:“我知道现在信息素已经影响不了你,刚才你那样做,是把我当成了谁?”

        这一瞬间,季君笙的脑海里涌现了无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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