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叶楚桉下意识地答,迎着季君笙的目光看过去,却愣住了。他像是恍然间清醒了一般,干涩地从喉咙里吐出两个字。
“季庭。”
“真巧,他也姓季。”季君笙猝不及防地丢开了叶楚桉的手,指尖摩挲而过,像是什么温度也没有留下。
这几天过得太过美好了,他差一点,只差一点点……
就信了。
一念之差,他就可以完全相信叶楚桉心里只有他,没有别人。
可他又能怪谁呢,是他一厢情愿地带着易感期出现在叶楚桉面前,也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把叶楚桉拉进他的红尘万丈。
如今确认了这个事实,他甚至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再美好的一场梦,也要醒来的。
可醒归醒了,眼前的人他还是要的。
叶楚桉连续八年没有经历过易感期,被动进入时有大半的时间都在半睡半醒,过去的回忆裹挟着他,总让他把时间过得断断续续。
一下这样,一下那样,不算太清醒的意识左右拉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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