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伯见他迟迟不肯下笔,夺笔添花。
他笔下的花是原形的,其实就是一个圈圈,然后开在无数狂草中,形成另类的风光。
他下笔迅速,起笔猛烈。
一副父女双剑合璧的洗眼之作完成。
“父亲的牡丹花画得越发好了。”
“不及乖女的狂草,既批评了当下官员腐败,又夸奖了朝廷的节俭之风,为父不如啊。”
父女俩互相吹捧,容以玖忍不住又看了几眼狂草和圆圈。
批评和夸奖?
牡丹花?
对不起,他真不会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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