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丘嘉容摸着自己的腹部,“我的孩子一定能挺过来。”
单宁听到答案后让丘嘉容伸出手腕,她提醒道:“可能会有点凉、有点疼。”但针刚化作气线刺入经脉爬升一寸,丘嘉容已经被冻的面目苍白。
单宁叹了口气把气线抽出来,丘嘉容身体冻的连嘴都是麻的,呼一口气都能看见白烟。
她见单宁收手就问:“没有办法了吗?”
单宁:“我不是你,我不知道你遇见过什么、碰到过什么,或者从前发生过什么,能害你的东西太多了,你又讲不明白,等于我现在是在做一道排除法。”
“你给的条件太少了。”
单宁掏出龟甲摆在丘嘉容面前,她说:“我现在问,我问一句,你掷一次龟甲,龟甲若为正,则肯定,反之,则否定。”
丘嘉容没料到单宁这一手:“……我不会,我不会算东西。”
单宁:“没让你算,是我在算,你只需要抛。”让丘嘉容抛龟甲就相当于她拿自己当信物,这可比新鲜的血液、骨头准多了,一个大活人就在面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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