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说起来,丹圆还是我的学生。”华川说,“咱们省内的宗教章程制定的早,很早就有了考试那一套,有一段时间没有度牒的和尚甚至被称为野僧。”
“我师父是个大和尚,省里一传来要改革的消息就把他请过去坐镇,作为他的弟子,在此后我也继承了他的衣钵。”
大和尚出面给德高望重的和尚、道士甚至是基督教传道士开培训班,传达宗教管理理念、规范。
小和尚就派去给同期讲。
华川、丹圆年岁相近还算好一点,有些人因为辈分小,七八十岁了还要坐在讲台下听一个小和尚讲课,爱钻牛角尖的难免感到屈辱。
“丹圆为人处世十分圆融,在讲课时期他就隐隐成了我们这一辈的领头人,这段时期过后,寺庙、道观自理,他还在国内修行活动。”
“不过也就在三十年前,说不清楚什么原因,慢慢就没了他的消息。”
“现在太清观当家的是他的同胞弟弟,丹戎真人,不过因为丹圆名声在外,两人又长得十分相像,大家还是喊观主为丹圆。”
华川:“甚至连宗教研讨会的时候,丹戎的名字都被搞错了,我那时候见到的不是丹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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