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容看起来有点憔悴，整个人比之上次见面消瘦很多，面部骨骼都有点凸出，他应了一声，“嗯。”
法容：“我那时候就在想，不能让你上山。”
单宁问：“因为丹圆在山上？”
法容这次没回，但单宁也能看出来，她说，“你早就知道我要来，那你讲道也是给我讲的？”
法容手背在身后，他温和的说，“不算吧，那是给我自己讲的，我在问三清，我也在问自己。”
问什么呢？
祖师爷，为什么善恶到头没有报？
单宁把鞭子收起来，她说，“我不想跟你打，让丹圆过来。”
法容说，“他不会来，他要是能来，你当初进太清观他就能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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