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铃铛哭得声音太大了,苏一禾觉得有些吵,她皱了皱眉宇,想抬手阻止铃铛,意外地竟真的摸到了铃铛的脸颊。
铃铛哭着说:“小姐,您真的要吃这个药?奴婢听说这个吃了会很疼的。”
苏一禾心想,自己莫不是回光返照,怎么眼前铃铛的容颜竟渐渐清晰起来了呢?
铃铛泪眼婆娑地瞥了一眼桌上还冒着热气的汤药:“奴婢知道您与太子殿下情比金坚,不该劝您,可是,可是……”
情比金坚?呵呵……
苏一禾此刻听到这个词,觉得尤为讽刺,或许她与林靖成年少时真的有几分情意,但那都在十年的婚姻里逐渐磨灭,他们如今,不过是相看两厌。
不知是不是对林靖成太过不屑,导致她竟觉得自己身上不那么疼了,甚至有些松快。
铃铛不知自家小姐心里在想着什么,自顾自地哭着说:“这个药吃了以后,小姐就不再是小姐了,而是将军在外面养着的二小姐……”
苏一禾身子一震,她呆呆地低下头看了看面前的桌上,放着的不就是自己当年吃的假死药吗?那味道,她终生难忘。
她蓦然握住铃铛的手:“铃铛,如今何年何月?”
铃铛怔了怔,不知小姐为何突然这么问,却还是老老实实地答:“如今是大夏历一百六十二年六月,今日初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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