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议完毕,岳国公又恢复了客客气气的神情,将苏一禾送出书房。
待苏一禾与司杨离开,岳国公如何也想不通,苏一禾是如何知道闵王那日一定入宫,又如何清楚,这些他琢磨了半辈子才懂的一些事情。
他不由得打开宁王给他的密信,上书:苏奇将军不日还朝,父皇有意免之,国公无需从中斡旋,更不必求情,荀岳国虎视眈眈,苏将军起复不过是时日问题。
苏一禾所说,倒是与宁王给他的这封密信,有异曲同工之妙。
岳国公明白,这不仅是让他不要从中斡旋,更是不让其他朝臣求情,他是众臣之首,只要他不开口,其他人便也不敢太过。
岳长覃走过来,问:“父亲,夭夭呢?”
“啪!”岳国公给了儿子一个响亮的巴掌,“你一向做事稳妥,为何在宁王妃这件事上,如此看不开?‘夭夭’二字,岂是你还能称呼的?”
岳长覃捂着被打的脸颊,有些不服气地说:“儿子与她一同长大,为何叫不得?”
岳国公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这个儿子给气死,冷声训斥道:“不知轻重,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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