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头儿,你没听说过恐同即深柜吗?你说的这种情况,他直才奇怪了……不说这个,咱们直接切题,想要让一个自我感觉直的‘直’男认清自己,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比他更直……”娄正冭还在喋喋不休。
乾于渊不动声色地看着停在窝棚外边儿撑着膝盖喘气儿的靳乐,把娄正冭刚才说的话记在了心里,意控切断了通讯。
“宝……宝?你、你没事吧?”靳乐小心翼翼地,又有点儿怅然地看着他的人形宝宝,总觉得不习惯,“宝宝”两个字叫出口脸都红了。
但不得不承认,他的宝宝确实帅,是和白苏全然不同的那种帅。
如果说白苏是凛冬里裹着寒气的翩然飞雪,那他的宝宝就是那晚坠在药田里的凌然电弧,带着点儿刺,扎入人的眼底,晃得人有些睁不开眼。
乾于渊冷着张凛若冰霜的脸,幅度很小地摇了一下头。
“你刚刚在和谁说话啊?你是不是生爸爸的气啦?”靳乐局促地站在窝棚外边儿绞着手指,神色担忧又有点儿怯怯,不太敢看他的这个人形宝宝,但又忍不住偷瞅。
哎,以前一条粗粗短短的大黑龙多可爱啊,怎么就变成了个人呢?还特么是个男人!
长这么帅,让他以后还怎么蹭经济?!
不过怎么总感觉他的宝宝有点儿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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