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倾本人并不重,但因为醉酒使不上力气,整个人有一大半的重量靠在颜怀冰身上,颜怀冰只能将她的一只胳臂搭在自己肩膀上,一手紧紧搂着她的腰,小心翼翼往外去。
“姐,姐姐,我不是故意喝这么多的,他们说你坏话,我生气教、教训他们来着......”
“姐姐,你喜欢他什么啊......我觉得他一点都配不上你......”
“姐姐,你别难过,你还有我,我就是你的家人,我会保护你的......”
......
颜怀冰将文倾放在沙发上,额头上已经有细小的汗珠,她在地毯上坐下,靠着沙发微微喘息。看起来轻飘飘的没多少肉,居然这么重。
文倾迷迷糊糊的,一直嘟囔不停,颜怀冰俯下.身仔细听了一会儿,才听明白她到底在念叨什么。
无一例外,俱是叫姐姐。刚开始颜怀冰还以为是叫她,再听才明白过来不是,文倾叫的是她上次喝醉了时叫的“姐姐”。
文倾说过自己是独生女,那这个“姐姐”又是谁?颜怀冰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了满满的忧伤与愤恨。她的目光幽深,轻轻将文倾凌乱的发丝撇到耳后,又将她紧蹙的眉头轻轻按平,思绪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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