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机早在刚刚吹风机破碎的时候就重新回去躲在柳行秋的指间,所以谢濯直接打开了浴室的门冲了进来。
“你怎么回事?”谢濯看了一眼惨烈的现场把碎掉的吹风机踢到一边,小心地把他手上的残渣给捏了下来,拉着柳行秋的手腕把人给带了出来。
“我没事的,这种东西伤不了我的。”柳行秋的手腕被谢濯紧紧抓着,他抽了一下硬是没抽出来。
谢濯冷冷地回头看了他一眼,柳行秋噤声没在说话。
谢濯当然知道这个怪物不会有事的,毕竟他能感觉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个人身上的伤已经慢慢开始好转了,气息也与之前完全不同了,身上仅存的一丝虚弱也让他刚刚给气没了,这样不是回光返照就是世外高人,柳行秋显然是后者。
但是当谢濯看到他手上满是鲜血的时候心里还是猛的一泛酸,总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脑子里却没有丝毫回忆。
谢濯暗暗一咬牙,还是拉着柳行秋坐在沙发上给他清理血迹、消毒、包扎一通操作一样没落。
这么点伤对柳行秋来说真的算不上什么,这比前两天在地牢里用那玄铁的锁链套在身上的日子不知道好了多少。狱卒用断魂鞭一下一下地抽着他身上的魂魄,□□的疼痛尚且不论,断魂鞭是那狗皇帝用黄金万两专门找人炼造的,抽在魂魄上才是生死不如,那几天猪狗不如的日子每每想起都让他无比庆幸,而不是恐惧,幸好把谢濯送走了,不然让他受这种罪光自己不知道要心疼多久。
看着谢濯认真仔细给自己处理伤口柳行秋的左手动了动,他还想像以前一样摸摸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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