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濯没再理他,认命了一般瘫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上天待我不公,怎么又来了一个祖宗!
说好第二天去给柳行秋当闹钟的某个人一顿睡到了自然醒,外边的阳光都透过窗帘洒在了自己床上,谢濯揉了揉刚睡醒发涩的眼睛,慢慢吞吞地伸了个懒腰,指间他双手举过头顶身形突然一僵。
操啊,现在几点了。
谢濯吓得摸爬滚打地够到被放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打开一看。
好嘛,已经迟到了半个小时了。
谢濯心都要碎了,紧紧巴巴一个月好不容易到月底了,再坚持这么一周全勤奖就拿到手了,现在好嘛,一夜回到解放前。
谢濯搓了把脸,心里纳闷,他记得昨天是特意把闹钟的时间给调早了一点的,怎么今天连个毛都没听见呢。
谢濯困惑地打开闹钟界面,看了一眼果断手机往床上一甩,死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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