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王芬上来喊他吃早餐发现房间没动静,连续喊了几句觉得不妥自作主张开了门,见林向烊惨白着一张脸痛苦的说不话来,吓得赶紧送他上小镇上的医院去了。

        排队挂号一系列操作后,仿佛劫后余生的庆幸,林向烊躺在病床上哀伤的说不出话来。

        王芬关切的询问他感受怎样,林向烊无力的摇摇头,心想着自己真娇贵的跟个花瓶,不过吃些野果子差点掉了半条命,尤其是屁股,上厕所时羞愤得干盯着厕所门半天,什么也拉不出来。难受!

        王芬在林向烊熟睡时打了电话给他的表叔。

        电话打了几次才通,正忙着处理公司业务的表叔挂了几次电话后迫不得已接听:“喂,你哪位?”

        “向烊他住院了。”王芬在电话里头犹豫了几分钟等得表叔不耐烦要挂电话了。

        一开始表叔愣愣的听着这声音陌生的以为是打错了,听到“向烊”两字夹紧快秃了的眉毛,“你说什么?你把我家向烊咋咧?”一边飞快的收拾手头的东西,慌慌张张飞奔出门,“他在哪,出了什么事?”跑车开足马力,顾不上收拾什么东西就在大马路上狂奔。

        电话那头的王芬只听得一阵汽车鸣笛,电话嘟嘟两声没了声响。一脸茫然,她话还没说清楚呢。

        开了药,挂了点滴,林向烊病恹恹的躺病床上不想动,当废物的感觉挺好的。

        王芬买了一碗皮蛋瘦肉粥,一篮子苹果哄林向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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