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小橘猫是村头卖豆腐的李媳妇送的,王芬推辞不过悄悄塞了个大红包给她。

        毛绒绒腿短短的,瞪着两只大眼萌翻了她的心。

        王芬一直没结婚也不怎么在大城市待过,生于故乡死于故乡是她的执念,只是自己老了,偌大的房子没个蹦蹦跳跳的动物实在孤寂。抱着俩猫咪回家时她心里有点忐忑不安,知道林向烊不太喜动物,但固执的认为林向烊某一天会喜欢小动物的。

        她一直没敢让金毛蹦跶上二楼,猫咪也被她单独安置在庭院的一个放杂物的小房间。

        林向烊趴窗上看风景时看到王芬抱回来两只猫咪,淡淡扫一眼不喜也不厌恶,情绪被抽离身体,他感觉自己是一包维达,不断被人抽走一张又一张纸,定时定点药物治疗。

        药,断不了。

        表叔给他找了个线上的心理医生,据说是某某国外某某研究所某某最出色的心理医生之一,间隔几天他就要和某某心理医生约谈,真像课下的时候和老师谈话见家长。

        爸妈有时会和他视频问问他的情况,他把提前写好的话一字不差微笑着读了出来,然后俩老都很满意的说一些抱歉不能陪伴他等他病好一些就会接他回去之类的话,再之后挂了视频。

        王芬在他窗户旁放了一盆仙人球,林向烊看见时挑高了眉没话说。

        只是,近乎半个多月没有人找过他,内心有点寂寞。

        在某个微雨蒙蒙的夜晚王临愈戴着斗笠顺着导盲棍突然来找他,林向烊猝不及防,几乎是连摔着小碎步跑出了房间,眼睛染上了一层光晕,怪刺眼的。

        “啊愈。”带着点犹豫不堪,林向烊抖着腿迫使自己冷静,一同前来的还有前些天一起玩过真心话大冒险的丸子头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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