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了躲避,躲避妮莉的问候,躲避母亲的眼神,躲避外公的笑容,孤僻地独自行走。
因为每一次见到自己的家人,吉米都会想,他们如果知道了是自己害死了父亲,他们会怎样?
吉米不敢深入想象,否则他的梦魇中说不定会多出三张熟悉的面孔,尤其是已经逝去的那副,他一定会对着瑟瑟发抖地吉米吼道:
“你为什么要带它来?”
一切已经无所谓了,就像是他的人生一样无所谓了,就这么浑浑噩噩地前进吧,即使那个叫贝恩说得话并不全都是真心的,但就听他的吧。
反正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
如行尸走肉般也无所谓,伤害他人也无所谓,让人当做笑话也无所谓。
但是重蹈覆辙,他有所谓。
吉米紧握双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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