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公孙无我亦从船楼中走了出来,手里拿着酒葫芦,醉眼朦胧地道:“是极,是极,修一番天地,解几枚棋子,快哉!乐哉!”

        燕菲菲看向唐柏,唐柏点了点头。

        燕菲菲走到案几边源,微微沉吟会儿,一黑一白落子之后,棋盘本无变化,但众人意念一入其中,便生出变化,一时间,朝朝暮暮,尽是红尘,恩恩怨怨,皆为爱恨交织,纵横交错,因果轮回;她再落两子,空间立生变化,朦朦胧胧,虚无飘渺,玄之又玄;她本想再落两子,却被唐柏所阻,陈安平根限九子,但公孙无我与素琴仙子六字便是极限。

        果不其然,陈安平盘坐蒲团,双眼观看棋盘,虽被几子落局所惑,但却是平静之极;但公孙无我却是全身微颤,手中葫芦散发着青色的光芒,一股股香醇的酒气自葫口涌出,不断地吸入公孙无我的口中;就连素琴仙子,脸上表情亦是变幻无常,时而冰冷无情,时而温和尔婉,明而俏脸羞红,时而嗔怒呢喃;燕菲菲瞧不上眼的棋局,却是一场难得的机缘。

        燕菲菲看向徐彩凤道:“彩凤姐姐,你为何未被棋局所惑?”

        徐彩凤道:“我之道,乃人之道,非棋局之道。”,说完,含情默默地看向唐柏。

        她虽构就纯阴道基,但她之道,依旧是入情道。

        几人正说话间,又见无穷的火海之中,现出一人,踏火而行,不急不缓,端是轻松悠闲。再仔细一瞧,又见其一身粗布长衫,不管是长相还是气质,看上去都特别普通。

        这个中年男子虽然普通至极,但唐柏对他却特别深刻;此人不是别个,而是海渊兽搅起滔天风浪,苦海形成一个巨大旋涡时,那个从容于旋涡之中的修士。

        中年男子自然也看到的楼船,几步之间,便到了楼船之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