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柏接过令牌,但眼睛却是一直盯着中年男的令牌,同样的令牌,不管在木道人手中还是在这个中年人手中,都有不同的用处,但在他的手中,却没有丝毫用处。

        未到半刻,中年男子便从棋局中清醒了过来,嘴里喃喃道:“好玄妙的棋局。”,说完,回过神来,正好看到唐柏手中漆黑的律令,眼中散一丝精芒,但很快便收敛起来;而后伸出手来,他头顶的漆黑律令便落在了他的手中,眨眼之间,又消失不见。

        唐柏道:“道友,可知棋局之意?”

        中年男子摇了摇头,道:“此棋局只是冰山一角,左某不才,虽未完全悟透局中意境,但却是知道,此乃难得的机缘。”

        唐柏道:“机缘倒是其次,只要道友不误会便成。”

        中年男子指了指唐柏手中停牌,道:“唐宗主可否借我一观。”

        唐柏微微摇了摇头,而后意念一动,手中令牌亦消失不见。

        中年男子道:“在下唐突了。”

        唐柏道微微一笑,淡淡说道:“此律令是在下偶尔所得,苦研良久,却无所获,道友可否相告驱使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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