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见她生气的表情，王维家忍不住“噗呲”地笑了一声。
他清了清嗓子再说：“所以我才来问你。”
她督了他一眼，转过头看着窗外友情提醒他，“学弟，别跟舍友一样有耳背啊，还有不要那么愚昧只听旁人的片面之词。”
他不厌其烦再说：“我就是不听才会问你。”
李至恩回过头，满意地微笑着拍了拍他肩膀。
司机捧着咖啡上车，重新启动引擎，车子缓缓驶走。
随着车子的移动速度，窗外景色像走马灯一样在李至恩和王维家的眼前掠过。
忽然李至恩有感而发，很小声地说：“其实昨天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被别人表白…”
这句话司机未必能听清楚，毕竟他正在认真的听着电台播放的早间新闻。但坐在她身旁的王维家清楚听见了，他眼睛缓缓地从景色移到了李至恩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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