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听话,越溪已经和他去找黑袍要解药了。”
他的声音,已然有些暗哑。
可舒天悦脑海里显然已成一片混沌,她已经听不进什么了。
只是仅靠着本能,朝着闵皓渊身上蹭了过去。
路上,任凭闵皓渊如何哄都无济于事。
舒天悦就像一只毫无理智的八爪鱼,只知道朝着他身上缠去。
对于她而言,闵皓渊就是一处冰凉,不同于她身上的燥热。
早已失去理智的舒天悦,只知靠近他,她便会有所缓解。
她确实也如此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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