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当初那疯子真的是想让仇焕言这个鬼医弟子给小白看病？可又为何......
仇焕言板着一张石头脸，转眸直视小白，“你这血异于常人......”
继而，他抿了抿唇，眸光锐利的锁定小白。
“在下斗胆问一句，你，这可为先天？”
闻言，舒天悦微微一窒，她却是一直没有想过这么一个问题。
有些人确实生来便有着异于常人所没有的能力，可若是后天的呢？要想达到他那般百毒不侵。
岂非要遭多少常人所不能容忍的罪？
且，瞧着小白的样子，想来，他怕是并不喜自己本身的这个能力。
美眸微眯，心下却是琢磨起了那疯子和小白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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