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有细作,我与她的筷子皆被抹上了媚毒。”
她怔愣了瞬,“所以我中的也是媚毒......”
这话,无疑是肯定的,因为闵皓渊途中夹过菜给她。
闵皓渊抬手摸了摸高挺的鼻梁骨,显得有些无辜。
“原本,你该是和越溪一样,用了抹上迷药的酒盏,谁料,你都......咳。”
他轻咳了一声,并未再说下去。
舒天悦眸光幽幽,“而后,再由府内的细作,为你俩安排良宵?”
语调b冰冰凉凉的,直听得闵皓渊心底有些发慌,再次轻咳了一声。
眸色登时深沉如夜,“昨夜她毒解,便被蛇鹫连夜带走了。”
微顿了下,抬眸与她对视,“先前我一直未对她动手,并非是因着幼时的原由,而是她父亲目前是镇国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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