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急的恨不得上去一阵臭揍,催问大傻怎么还不带球来。
“球,球,球,那个,球,那个球,破了,大傻,额,来,来,来不了了!”
一个暑假,打烂了我的、猪肉荣的两个篮球,就剩大傻的球了,没想到也破了。
我们坐在球场边上的树荫里,很快嗑完了所有的瓜子,又欣赏了一番“绿头苍蝇拉拉队”的表演,百无聊赖,懒懒散散地走到球场对面沿街摆放的台球案子前。哥几个把身上的钱凑了凑,总共两块五毛钱。一毛钱一局,打十局会获赠一局,算来可以打二十七局,正好每人都能过几把瘾,潇洒地把钱交到老板手里,挥杆而上。
两人打球,四五个人围观,七嘴八舌地进言献策:
“旋转球!旋转球!……哎呀,多好一个球?……”
“打直角!对……对……。”
我打出一杆,球直接飞出了球案,为了掩饰球技欠佳,我佯装生气地大声呵斥指挥者:
“……观棋不语懂不懂?!观球也一样!乱吵吵乱吵吵,谁能净下心来打啊,你们打吧!”
“好,好,不语,不语——咦?你不打了?正好!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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