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切齿:“你进去吧,我在这里放风!”
周磊走进去,里面随即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响亮利落,听着就那么痛快,夹带着“竹竿美人”变了调的哭喊:
“我腰带掉坑里了我腰带掉坑里了。”
一位身穿白大褂的老大夫向厕所走来了,我急忙鼓气腮帮子,吹口哨发暗号:有情况!撤!
我敢断言,“竹竿美人”打心底感谢那个老大夫,因为周磊要再不收手,他只好趴到坑里躲着了,那他可就成了“臭美人”了。
我们若无其事地和穿白大褂的老者走个迎面,周磊还谦卑恭良地冲老者点点头,叫了声什么伯伯,而后,迅速溜出医院大门,来到城外的水库堤坝上,脱掉所有衣服,一个猛子扎进去,畅游了一个来回。
什么衣服都不穿,我们仰面并排倒在库坝上,微风肆意抚摸着我们的肌肤,我问“竹竿”的家人会不会去找他算账?周磊说他不敢,这么不要脸的事儿,谁都怕抖搂出来呢。
天空中飞过一架飞机,牵出长长的一道线。
周磊一脸向往地问,不上大学能当空军吗?我不置可否,但还是肯定地回答说能。要说不能,周磊一定会失望,我可不想让好朋友心里不舒服。周磊又说,早就发现竹竿每天都借蹲坑之便对旁边的女厕进行偷窥,一直没有这么强烈揍他的愿望。我说怎么现在有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