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沉默的听着他的笑声，过了许久才问道：“笑好了吗？”
“哈哈……不行……哈哈……让我缓缓……”姜城想到肖然此刻的脸色，又是一阵捧腹。
“那你现在想怎么办？”过了许久，姜城才停下来，想起了正事。
“你说呢？”肖然意有所指。
“你不会还想让我去做卧底，给你套出姜意在哪里吧？”姜城一脸惊恐，“那丫头既然跑了，肯定也猜到了这一切里面肯定有我的份，我现在跑还来不及，你还让我凑上去，大哥，你放我一条活路吧。”
“我知道这让你很为难，”电话这端的肖然声音有些低沉，“但是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姜城烦躁的扒了扒因为刚刚睡醒乱成鸡窝一样的头发，想起这几年肖然的样子，妥协的叹了一口气，“说好了，最后一次。”
淮阳路的一栋写字楼，二十六层。
“姜老师，怎么样了？”一个穿着职业套装，戴着金边眼镜的女人敲了敲隔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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