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被推得晃了晃,这才艰难地醒过来,女员工触及她的长发,被长时间未洗的油腻糊了一手,她强忍着厌恶,又牵出笑脸:“时间已经很晚了,该下班了!”
“对哦。”意外的,这同事的声音倒还挺好听。
新员工扶着她的胳膊起来,目光和慢慢抬起的眼睛对上。
坍塌的半边脸,凹陷的脑壳,脱落的眼球,和沾满血污的半张脸——
女员工呆了足足有半分钟,随后一声尖利的惨叫划破漆黑的夜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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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份的天,热得以汗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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