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缝合线。”
织田海音忍不住笑了起来:“这种明显的破绽,想要视而不见都不行吧。认真的,加茂家这么多人都是瞎子吗?”
“有些是,有些不是。”绫小路清隆语气淡淡地总结道,“深居简出、加上出门时带伞的遮掩,只能瞒住一些不了解他、又敬畏长老地位的普通族人。”
“确实,稍有常识的咒术师都能推测出来吧。”织田海音也淡淡地说,“在额头留下这种开颅才会有的疤痕,这种情况,不是自己对自己进行了身体改造,就是被人为进行了改造。”
“也就是说,加茂家绝对不干净。”绫小路清隆接话说,“虽然也有试探性地与一些不受重视的加茂族人接触,不过,与禅院不同。加茂对族人的控制能力要强得多。目前为止,棋子的数量就连最基础的传递情报也有些困难。”
“几日不见,绫小路君的手已经伸进了加茂家呀,真不错。”织田海音笑眯眯地说,“看来和加茂家主比起来,禅院老爷子算是个开明的性格啦。”
“这种对族人的操控程度不太正常。我推测,大概和他们家传的术式有关。”某个明明是个普通人,却对咒术师世界的情报如数家珍的少年补充道,“【赤血操术】,以血液为媒介的术式,御三家中唯有这个术式的描述最为语焉不详——说起来,加茂家低调过头了。”
对于精通政治学、人类学的绫小路清隆来说,这种情况就像是在赤.裸.裸地宣誓着‘这里有阴谋’一样直白粗暴。
短短时间里能将对手的范围缩短到这种程度,已经是超乎预料的胜利了。因为,他才会说自己是‘阶段性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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