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轻呓道:“我说了,藏玫瑰只在其次,那真正可怕的....可怕的人....”
形骸听她声音发颤,捧住她的脸颊,吻她嘴唇,孟轻呓神色好转了些,享受这温柔滋味儿,露出痴迷的笑容。
他问道:“谁是真正可怕的人?”
孟轻呓娇躯巨震,心中似有争斗,过了许久,才道:“母后。”
形骸心想:“她也知道了?我并未告诉过她朝星的遗言,骸骨神不许我如此,她如何会知道的?”
孟轻呓继续说道:“或许是我疯啦!我在鸿钧阵里头,见到种种莫名的景象,可怖至极的....景象,就像我身在妖界中,被种种酷刑折磨。鸿钧阵里有母后留下的断翼鹤诀,就是你当年给她的那些....”
形骸一惊,问道:“你学了?”
孟轻呓道:“不,我只是看,看母后所学的功夫,她....她疯了,她....”
她欲言又止,过了许久,她凄然摇头,道:“行海,其实在我心里,一直很爱母后,很爱...很爱我的妈妈,我为她骄傲,我的为人,我的举止,我的话语,其实都在学她。我不愿....她的名誉受损,更不愿亲口污蔑她。我之所以不近男色,只爱你一人,有大半是想...是想摆脱母后的影子,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我深深依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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