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骸微觉不快:“若我一个把持不住,已经玷污了小绣的身子,她怎能操纵小绣做这等事?”
孤鸣也被她逗乐,道:“师父,你常说女子贞洁要紧,可那时险些害了小绣姐姐。”
形骸喝了口酒,眉头紧皱,暗忖:“这孤鸣年纪幼小,孟如令真是胡来,如何能教她这些乱七八糟的?她将来可别被教成一位放荡妖女。”
孟如令道:“这有什么?那孟行海现在是白国的大英雄啦,若小绣嫁给了他,高兴还来不及呢。不过此人倒并非我想象中的那等好色之徒,嗯,反而正经的很。”
孤鸣道:“师父,什么是好色之徒?”
孟如令俏脸泛红,道:“就是整日价想与女人睡觉的白痴!”
孤鸣道:“与女人睡觉?那又会怎样?我晚上怕黑,也想天天与师父你睡在一块儿。那我岂不也是好色之徒了?”
孟如令哈哈笑道:“这可大不一样!听说男人与女人睡时,可不怎么老实,会动手动脚,脱你衣衫裤子,还会凑过臭嘴,想要与你亲嘴儿。”
孤鸣道:“是么?师父你并未成亲,还说要守身如玉,一辈子不近男色,怎地知道这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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