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研究解毒的办法,这毒与众不同,再说了,你就是要我去了,他手眼通天,我除了死!这荒郊野岭,你以为我可以走出去多远,十里路给抓回来,还是刚刚出门去就已经让刍风抓回来呢?”

        对于刍风,南宫卿瑾没有多好的第一印象,这个男人的一切举动,都是她厌烦的,尽管这男人拥有一颗忠心耿耿的心。

        再讲,在南宫卿瑾行医过程中也是从来就没有事情做到一半就为德不卒的,她向来是送佛送到西,目前,他的身体看起来很好,其实每况愈下。

        他知道,自己也是知道。柳媚儿要自己离开,这简直没有可能。

        “你要什么,你说就是,他毁了你的庄园,区区一个庄园我给你银子就是。”呵,果然是财大气粗,闻言,她不免微微一哂,望着眼前的柳媚儿,“此事果真是王爷一个人的意思?”

        “难道你以为有我在旁边煽风点火。”

        “我并没有。”还有一句话——“是你不打自招”。但是南宫卿瑾始终没有说出来,到了此时此刻,她想,自己有必要将目前皇甫空冥的病况和盘托出,“我不能走,因为他的病此刻也是紧要关头。”

        “我都说了他会好起来的,你如何这般纠缠不清?”

        “非是我纠缠不清,我是一个医者,知道轻重缓急,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恐惧什么,不过你放心就好,对王爷我好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南宫卿瑾一边说,一边微微一笑。

        “但是你为何就是不肯离开?”她问,已经接近狂怒的边缘,南宫卿瑾啊南宫卿瑾既然你口口声声说对王爷是没有感觉的,但是要你离开为何你迟迟不愿意离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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