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昨天那段不愉快的对话,两人相当有默契的没有提及。司徒渊没有提及是以为木离知晓他昨天说的话是言不由衷。而木离没有提及是因为她已经将那段对话埋在了心底。现在她只不过是在等待一个机会。

        一段不愉快的对话可以像沙漠中的细沙,风吹过后可以不留一丝痕迹。也可以像粘在地上的胶水一样,越来越牢固……

        青荷总算是保住了性命,除了脸颊还有些苍白,身体已无大碍。

        而木离病了,很严重的风寒……

        “她怎么样?”浑厚醇美的声音带有一丝焦急。

        “回王爷话,陶姑娘是患了严重的风寒。”年迈的御医抚了抚白色的胡须,一脸严肃。

        “风寒?”听着从里间的房内传出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司徒渊的心就好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撰住,让他呼吸也觉得困难。

        “是的,陶姑娘的体质偏寒,并且自身带着一股强大的寒气。按道理来说,陶姑娘应该是非常怕寒冷的。”御医一边慎重的说着一边瞅了瞅眉头紧锁的司徒渊。

        “像陶姑娘这样的特殊体质,一般都不会轻易的染上风寒,而一旦染上了便是来势汹汹,除非自己的身体自主治愈。不然,别无他法。”

        “怕冷……”司徒渊低声喃喃自语道。突然脑海里闪过些什么,可他没来得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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