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深深浅浅踩着雨过后的泥地快步往家的方向跑去。
楚泽的帕子里包的是一串戴于腕上的珠链,一颗颗饱满圆润的珠子似乎还带有他身上的温度,此刻被如雪紧紧握在双手之中。
这是他的心意吗?是不是告诉她,此生他楚泽的妻,非她莫属?这是怎样一种宣誓的情谊,是怎样一种炽烈的情谊?
楚泽!楚泽!楚泽!
如雪在心里不停的重复他的名,脸庞就忍不住飞上红霞,她纵使是读了无数的书,此刻也依旧是娇羞的小女子。
她并不知这串珠链便是江湖中传扬已久价值连城的——天山雪玉珠,据传不但辟邪,对于高手来说可以增进内力,就是平常人戴了它也可延年益寿,增补灵气。
她一口气跑到自家的茅草房前,到门口后她的眼皮忽然跳起来,隔着窄小的窗子她看到永恒不变的一灯如豆,可是她总是有种不祥的预感,觉得有什么不的地方。
她快步走到柴门边,犹豫片刻是不是要推门进去的间歇听到母亲痛苦的呻吟声,便义无反顾的推开了门。
房间里的一切让她惊呆住。
苹婇的奶奶佝偻着身体团缩在墙角,口里胡乱咕哝着“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而母亲更是凄惨,被几个黑衣劲装的蒙面人从屋内床上拖出来,押坐在破损的木椅上。
如雪的母亲眼睛盲了,虽然看不见却并不慌乱,体弱多病坐姿却还算端庄,毕竟是大户闺秀出身,她听到门口响动脸色在昏黄油灯下变的有些难以掩饰的惊恐,道,“可是雪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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