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然的如雪想到了酒楼里的那些传言——
也就是屏风后的这个男人调戏自己的亲姑姑,强占了皇弟的爱妃……跟这样的一个男人谈条件,谈信任绝对是自讨没趣。想到这里如雪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信不信你都没有选择。”废太子冷冷道。
“……”如雪望了望桌子,此前摔碎茶壶的时候并没注意,现在倒是看到了那里放着一叠纸,想必那就是废太子口里的纸样。如雪藏在袖子里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咬牙走到桌子前面,将一叠纸样拿到手中,道,“纵然生杀权利都在你手中掌握又能怎样?于其不明不白的继续,倒不如死个干净!”说话间她双手奋力撕扯,在屏风后的人来不及阻止的时候,手里的一沓纸样被撕的粉碎。
这边是她月如雪内心深藏着的勇气,虽然看似是个弱不禁风的柔顺女子,逼急了也是能干出鱼死网破的事儿。
“好,撕的好。有如此决断之力,也不枉本太子选中你来绣龙袍,不错不错。”他连用两个不错,手下的人也分辨不出是贬是褒,也都不敢动手。
狂狷之人多半是喜欢有决断力的同类,哪怕对方的行为会触犯他的底线,单从欣赏角度看去也不失志趣相投。
如雪看似柔弱可欺,骨子里却有一股勇气,一股傲气。
“我的要求并不高,只要让我亲眼看见兰苹婇和我娘亲是安然无恙的,便可以了。”如雪凄然的看着脚下的碎纸屑,幽幽道,“如此一来如雪这条命岂真真是要搭在这些龙袍之上?”暗含的意思不过是我应下你的要求,你也要满足我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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