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济嘴唇微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易芒看他这幅表情,实在是搞不懂这人又怎么了,怎么像听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难不成他这话没有打消他的脑补,反而让他愈演愈烈了!
不行不行,他不能说太多了,说多错多。
易芒望了一眼茶楼。
得了,先在这里坐坐,之后的事情,之后再想,正好让这两个听听书,好好塞满他们的脑子,别一天天的想太多。
易芒没有说话,率先朝着那茶楼去了。
他没注意到,茶楼屋顶上,正隐藏着一个人,因为他这一眼,躲得更加隐蔽了。
天二十皱眉,小声询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大师为什么要这样说?”
玄济开口道:“你没发现吗,大师没有承认过收我们为徒,所以他都没有给我们取法号。”
天二十抿了抿唇,皱起眉来,他当然知道,他们本就是自己追随上来的,大师既然没有赶走他们,必然是有给他们机会的意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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