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瘦老者看着素裙女子，右手紧紧握着手中的拐杖，他神色平静无比，眼中没有半点波动，但心中已经惊涛骇浪。
十几万年前？
有人能活那么久吗？
传说中的无上存在，能活这么久吗？
眼前这神秘女人，究竟是什么人？
一瞬间，一系列问号如电光火石一般自枯瘦老者脑中闪过。
还有一点，如果十几万年前这女人就已经达到剑仙的层次，那么现在，这女人是什么存在？
不可能！
枯瘦老者双眼微眯，眼中闪过一丝狰狞，“你想唬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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