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怎么觉得朕有些亏呢?你本就犯了欺君之罪,如今还和朕讲条件。”
陆无渊低笑起来,甩开她的小手,沉声说道。
几日相处,他太明白这秦明雪的心思了,她求人的时候就会可怜巴巴、柔情万分,一翻脸就能几柄长剑扎进人的胸膛。
“再调几杯,朕尽兴了再说,不许调一样的。”
他松开她的腰,兴趣满满地看着她,有了这样的一件玩偶,于他来说也算是件能解闷的好事。
秦明雪心中骂了几句,还是面带笑意,重新为他调制新酒。
陆无渊索性让人在院中摆上桌子,院中的桂花雨正飞得飘摇,黄莺儿停在枝头,一弯月浮在屋檐下。
他歪在贵妃椅上,看着她在桌前双臂挥舞,袖子早滑到了肩头,一双玉臂舞动,月光融化在白水晶的酒樽里。
明明只饮了三杯,陆无渊却有了些许醉意,他突然丢开了酒杯,站起来,一把将秦明雪揽进了怀里,狠狠地揉着她的背,牙咬住她小巧绵软的耳垂,恨恨地说道:
“谁让你回来的?谁许你再回来的?你存心让朕悔一辈子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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