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陈承黎一反常态的固执起来,盯着琅玕骷髅的面容,一步都不退却,“掌事说的,我自然知道怎么做。只是现在已经夜深,我首要的,是护着皇子,还是同来同往的好。”
他这几句话说的十分不客气,竟是怀疑琅玕,担心琅玕会对长芮不利。
琅玕没有说话,平静的面容,一丝表情都没有。只淡淡的看向长芮,再不动一步。
“承黎表兄,你多心了。这里不是京城,没那么多规矩。院子里护卫不少,我同郎先生讲讲病情,就回去了。哦,对了,刘公公你也随表兄回吧。”长芮很有眼色的不仅遣了陈承黎,顺便也支退了刘公公。
刘公公被盛罗闹了一个晚上,早就乏了。此时长芮发话,他乐的速速回去歇息,赶忙躬身告退。陈承黎也不好再说什么,长袖一甩,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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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室里,厉姨放好了脉枕,杵在一旁看着长芮为琅玕把脉。长芮凝眉细诊,琅玕转头向厉姨道:“厉姨,再去添些热茶给殿下吧。”
厉姨恍然,赶紧笑应道:“是,看我怎么糊涂了。真是怠慢殿下了,我这就去端茶。”
待厉姨出去,琅玕才微垂眼睑,缓缓开口:“殿下,知道了吧。”
“是,姑娘脉息瞒不过医者。”长芮转看着琅玕,了然说道。
“还请殿下为我保密。入仕当职,没有女儿家的位置。”琅玕一派自然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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