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摇了摇头,眼角的余光望向了那个蜷缩在墙角柴垛上的瘦小身影。心中有些感动,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又有些隐隐的害怕,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想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出去,就这样在胡思乱想之中沉入了梦乡。

        就这样将养了十几天,每天女孩儿把男人的吃食药汁茶水弄好,就背着背篓上山去了。中午又一身湿透的赶回来给男人做饭熬药,下午又再上山去。傍晚再一身泥一身汗的赶回来做饭熬药。

        男人开始并不知道她这到底是在干什么?直到男人的伤渐渐转好,可以自由走动和运用内力,偷偷跟踪女孩儿才知道。那女孩儿原来是到山上练功去了。

        看着那女孩奇怪的锻炼方式,那般摧残自己,蹂躏自己,虐待自己,男人真心觉得有些接受无能了。

        最近的几天,男人觉得身体好了很多。被封的内力也恢复如初了。知道是女孩为自己弄的药起了作用,想起女孩对着她自己那一副不要命似地狠劲,不禁起了把女孩带走的心思。

        早饭之后,九儿照例泡好了茶,准备进山去采药加训练了。男人突然叫住了她,迟疑了片刻道:“我觉得好多了,过两日你收拾了东西,随我回京吧。”

        九儿一下愣住了,回京?!去干嘛?做你跟班还是奴婢啊?她可没这个兴趣,别说他爱上她了,这简直比火星撞地球还不可能。即便是,那也就是做个小妾吧,她又没有自虐的毛病。

        九儿撇了撇小嘴,摇了摇头道:“我这个人随意惯了,到了大地方就会浑身不舒服。我觉得还是一个人自在,就这样挺好的。我还是想留在这里。我的理想就是等赚够了钱去买好多好多的地做个富家翁呢。”

        说完,九儿冲着男人笑了笑,紧了紧绑在腿上的沙袋,头也不回地走了。

        男人一时呆在了当场,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忤逆他的意思。心里不觉冒起了熊熊的无名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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