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诚假意板起了面孔道:“那我呢?”
九儿又叫:“干爹!”
陈诚哈哈大笑了起来,对着顾晚娘叫道:“怎么样?这下女儿有了,你要如何感谢我啊?”
门外一个青涩少年嘴里噙着笑,心里却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九儿暂时在陈家住了下来。可她实在舍不得百花谷的药材,就跟陈诚商定,隔一段时间就回去住几天,一则采药,二则也可等她那莫须有的师傅。
陈家人口简单,除了一家三口,还有一个专事照顾陈氏的婆婆,大约是陈氏的乳母,另外还有个四十岁左右的沉默汉子,跟婆婆一起住在旁边一处小院。生活温馨而惬意。
九儿很感激,也发自内心的感到高兴。她再也不用在四面漏风的寒夜里泪沾衣襟;再也不用在寂寞孤独的时候只能对着佛像吐露真言。
九儿无比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亲情。她努力的学着亲近这一家人。让自己习惯,在每一个清晨都会有人跟她亲切地问候并关心自己的衣食住行,在每一个有心事的午后,都可以毫无顾忌的找到一个温暖的怀抱,听听那人的絮絮叨叨,家长里短。她让自己冻得冷硬的心重新变得温暖了起来。那个温柔的女子让九儿重新找回了这世间最真挚最温情的那份情感——母爱。
陈诚对村里的人宣称,九儿是他的故人之子,临终托孤,认做了干亲。
而晚娘则正正经经的当起了娘亲的角色。每日里教习九儿琴棋书画,针线礼仪,厨艺管家。完全是一副培养大家闺秀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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