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叶放天眯起眼睛,“您拿什么当了赌注呢?”

        看着叶老爷子欲言又止难以启齿的模样,大家全体跟着紧张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那个清朝嘉庆年间的玉羊首提梁壶啦……”

        “天啊,爷爷!”叶放晴掩唇惊呼,“您知道那只壶的市价是多少吗?您拿它去打赌?”真是豪赌啊!

        叶家大家长沮丧极了,“过后我也后悔了,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收不回来了。”现在想想,杜老头根本就是挖好了坑在等着他跳,老了老了却如此败家,真是无颜面对儿孙们啊!

        叶书庸还算镇静,他推了推眼镜,“爸,您什么时候又遇上了杜伯伯?”

        叶老爷子垂头丧气,“前天去博物馆看展览的时候……”

        叶书庸无奈地叹气,都说不是冤家不聚头,两位老爷子斗了一辈子,偏偏还走到哪儿都能遇见,真是!

        叶妈妈给公公倒了杯茶,倒是很乐观,“爸,您别上火,我们明年不一定会输给他们,再说了,就算输了,大不了把那个什么壶给他们呗。”

        “咳咳咳,”叶放晴一口茶全呛在了嗓子里,“妈,您到底知不知道那只壶值多少钱啊,您当在厨房摔个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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