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部办公室没人,只剩一个带着厚厚的镜片的大爷正在收拾东西,看样子打算下班了。
费南斯忙拦住他道明了来意。
大爷说:“她爸把她葬在市郊南区那陵园了,连丧礼都没办,具T哪个位置村里没人知道。”
费南斯问:“那凌琳还有别的家人吗?”
“还有一个姐姐,叫况娉婷,现在在市里。”
“您知道她住在哪里吗?”
“不知道,她姐俩出去后,回来的次数少,和村里人来往更少。这年头,年轻人出去了,谁还愿意回来啊。”
说辞都一样,应该真的都不知道。
太快黑了,费南斯叹了口气,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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