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是周淮,费南斯松了一口气,接过了袋子。
里面都是周淮的衣服,长袖T恤和运动K。
左腕不能沾水,费南斯草草洗了个澡,穿上衣服,出了卫生间。
周淮见她出来,拉住她右手往床上带。
费南斯甩了两下,没甩开,便坐了下来。
周淮从身后拿出一个袋子,从袋子里拿出一把剪刀,将她左腕上的纱布剪开了。
纱布粘着模糊的血r0U,撕开的瞬间,钻心的痛传来,费南斯嗷了一声,说:“能不能轻点啊?”
周淮皱紧了眉头。
伤口很深,细密的针线环着腕上一圈。虽已经开始愈合,但撕扯到的地方隐隐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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